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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他乖乖地坐到了副驾驶位。

    “白首工作室，谢谢。”徐松说道。

    牛丽白了他一眼：“我不是网约车司机！”

    “欧，那打扰了。”徐松就要趁机开门下车。

    “坐好，安全带系好！”牛丽娇嗔一声。

    “好勒！”徐松马上照做，然后问道，“牛总监，你又来恐吓我吗？前两天你用的那招虚张声势，让我还没缓过劲来呢。”

    “是不是虚张声势，你不知道吗？”牛丽白了徐松一眼。

    “反正你陷害不了我。”徐松给自己壮胆。

    牛丽懒得和徐松继续水字数，幽幽地说道：“今天我去雄音校庆现场了。”

    徐松一惊：“你看到我的？”

    牛丽点头。

    徐松挠头：“终究还是被你发现了我更多的优点。”

    “认真点。”牛丽嗔道，然后很好奇，“你钢琴是在哪里学的？”

    “我说是小时候，拿着儿童电子琴学会的，你信吗？”徐松认为，面对牛丽这种人，最好的办法，就是插科打诨，让她摸不准自己的虚实和真实想法。但徐松觉得，今天牛丽的状态好像不对。

    “徐松，你是不是从来没有把我当朋友？”牛丽也对徐松的胡说八道免疫了。

    “呃......”徐松反问，“别说我们是两个派系的了，就说一说，你有真正的朋友吗？”

    “我当然有！”牛丽再次嗔道，不过随后也感叹了一声，“说心事的，没有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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